第四章：辩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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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世杰赶忙将手中的论文给老爷子递了过去“爷爷，请您批阅，有不足之处，望斧正，”说完又坐了回去，一脸期待的看着唐老爷子；唐老爷子接过论文，打开一看标题给吓了一跳，只见标题写着“论苏联错误改革道路即将带来的灾难性后果”

唐老爷子抬头看了眼唐世杰，唐世杰却没有任何顾虑，毕竟这只是两爷孙私下的交流，就算论文中言语有些过激，但是对唐世杰自身是没有任何影响的，所以唐世杰根本不会害怕，唐老爷子疑惑的接着看了下去，越看到后面，越是心惊胆战，这哪里是一篇论文，这分明已经言及到了国内的改革大局，唐老爷子放下了论文，没有看完，抬头盯着唐世杰“世杰，你老实告诉我，这篇论文到底是谁写的？”

唐世杰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，其实他心里很明白，唐家现在虽然盛极一时，可是却因为站队错误，使得唐家落败不堪，这事唐世杰为什么会知道，说来也是巧合，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唐世杰一直在乡镇工作，但是每晚的新闻联播他都在看，他有一个习惯，那就是对新闻联播的内容十分关注，那时正是国家改革的时代，有一段时间，唐老爷子经常在会议上批评改革带来的影响，可是过了没多久，就听说唐老爷子提前退居了二线，再加上唐三少的记忆，唐老爷子本是中立派的代表，但是与反对改革的康云同志关系较好，两人曾是战友，可是身为改革派的领军人物，总书记常松同志他才是国家说一不二的人物，具体原因和细节，唐世杰说不清楚，但是不代表他猜不到，所以他才决定写这篇论文，他就是要告诉唐老爷子不要站错队，以免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；唐世杰正了正身子，对唐老爷子回答到“爷爷，这篇论文就是我唐世杰自己写的”；“你写的，好，那你告诉我，你的这些数据是从何而来，你没有去过苏联，你也没有进入政府部门工作，你文章里的有一些数据，都是保密的，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”唐老爷子气急败坏的质问唐世杰到；唐世杰心里一惊，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，看来唐老爷子还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啊！

不过虽然心惊，但是唐世杰也明白，现在只能想办法解释，否则唐老爷子动怒，那自己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，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唐世杰说“爷爷，这篇论文确是是我自己写的，关于一些数据，也是我通过一些朋友得来的，您也应该明白，那些保密文件，虽然保密，可是对哪些人保密，对那些人不保密，恐怕您更清楚”；唐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“哼，你的意思是，这些数据实则保密，其实只要你想知道，就有的是办法咯！”

唐世杰知道唐老爷子这种人，最恨的就是没有组织原则的人，可是话已说到了这里，即便他唐世杰想改口，也没有了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回到“爷爷，您能不能就事论事；”

“好，好一个就事论事，数据的事我们放到一边，你说苏联的改革将会给苏联带来灾难性的后果，我想问你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？”唐老爷子也不好再继续追问细节，毕竟牵涉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孙子，只好绕过那个话题，又对唐世杰问到，他想通过问答的方式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如果唐世杰只是代笔，那多少会有漏洞的回答，到时候再收拾唐世杰也不迟；可是唐老爷子这次确是失算了，这篇论文确确实实是出自唐世杰的手笔，别说你问他论文里写好的答案，就是你问他某一些论证点是通过什么关系影响的，他唐世杰都能给你回答的清清楚楚，这是在苏联解体后，唐世杰写的一篇论文，不过是将题目和内容给改动了一下而已，唐世杰微笑道“爷爷，我在论文里写明了，不过我想你刚刚也没看完，要不您还是看完了，咱们再交流如何”；见唐世杰不松口，唐老爷子也不好继续咬着不放，拿起论文，又仔细的看了下去，看了大约二十几分钟，唐老爷子的手明显在抖动，在他看来苏联这位老大哥，怎么可能如唐世杰所说那样，带来那样严重的后果，解体，这个词唐老爷子在心里默念了上百遍，他从内心不愿意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，两人坐在那里，互不言语，过了一会唐老爷子才小心翼翼的问到“世杰，你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？”

唐世杰重重的点了点头，“是的爷爷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凭空的猜想，都是结合苏联现在实际情况进行的分析，我相信我的论证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成为现实”

唐老爷子心中惊魂不定，在那个年代，共产主义的苏联一直是我们国家的老大哥，而且他的强大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美国，这样一个超级大国，却因为改革带来了这么大的灾难性后果，如何让唐老爷子能相信，“世杰，看到你的论证，我认为你很大胆，既然如此，那你为何又在文中说我们应该继续改革？”唐老爷子觉得唐世杰的文章里有病句，提问到；唐世杰笑笑道“爷爷，我想您漏掉了几个字，我说的是走我们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革道路，结合我们自身的情况将改革的道路继续下去”

唐老爷子点点头，确实是自己有意将那几个字给抹去了，他不相信唐世杰的政治智慧居然能看得这么长远，有些不甘心的问到“世杰，你可要想好了，如果这篇文章真是出自你的手笔，将来要是不能兑现，那你可真就是自欺欺人了。”

“爷爷，您放心，我的论证是有根据的，虽然我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时间，但是我敢断言，最多三年，苏联必然会垮。”唐世杰不敢将具体的时间说出来，但是却将大概的时间给说了出来；唐老爷子右手轻轻敲打着书桌，考虑着这件事的严重性，又问到“世杰，那你就这么肯定我们国家就必须将改革进行下去？”

唐世杰点点头到“爷爷，我们国家的改革道路是必然要走下去的，我们的国家在计划经济时代吃的亏还少了吗？大锅饭根本不适合现在的国家，我们应该靠自己创造自己的财富，再说常松同志虽然很少表态，但是您认为他个人对改革道路是什么看法？”

“常松同志！”唐老爷子听到唐世杰提到的这个名字，才发现自己确实是受了康云同志的鼓动，所谓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，常松同志虽然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，但是他才是国家现在的最高首长啊！康云是中顾委委员长，因为常松同志很少出席公众场合，所以改革的斗争一直只表现在康云的反对，国家主席刘军飞主导改革中争斗不止，自己只看见康云的反对，却忘了刘军飞身后的常松同志，一语点醒梦中人，唐老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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